《*打墙》(免费版)观看
刘娣刘阳《*打墙》{免费,完结}
(全集/观看)*打墙刘娣刘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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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墙》
第1章奔丧
民间常说的摸金校尉、土夫子、穿山甲、土袍子、地仙等,皆是指盗墓贼,走的是阴阳两界的幽冥道,干的是刨人祖坟的缺德勾当,为的是摸金寻器升棺发财。可这份财并不是人人能染指,古墓中从不缺杀人的机关,比机关更可怕的是古墓中那些科学永远无法解释的诡异事儿。
那年的秋天,我回村奔丧,和好兄弟小威、考古学博士刘娣,开始了一连串离奇诡异、匪夷所思的古墓探险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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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刘阳,祖籍皖北一个名曰小舟村的村落,年农历7月15日生人,有人说那天儿是*节,出生的孩子阴气都比较重,是以家父便给我取了一个“阳”字冲煞。
或许是我命格太阴,初三时,家父家母在一场车祸事故中相继去世。初中毕业后我便随着村里的人了南方打工,在工地上混迹一年有余,赶上冬季征兵,便回乡入伍,在西南某*区做了三年大头兵,退役后辗转到了杭州,在一座大厦当了多年的保安队长。
年,我29岁,一事无成,无车无房无女人。
这一年的国庆,我接到了村里大爷爷打来的电话,说老祖奶奶过世了,于是我千里奔丧,马不停蹄的赶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家乡。
坐上从县里开往镇里的小巴车,我拿出手机给昔日的好友刘威打了个电话,让他骑摩托车到镇里接我。
挂上电话后,望着车窗外已经一人高的玉米地,心中感慨万千。
自从爸妈去世,十多年过去了,我好像只回来了三四次,这个曾经的故土仿佛变为了异乡。
此刻的我,还不知道这一趟回村奔丧,发生了许多始料未及、匪夷所思的事儿。改变了我、好兄弟刘威、考古女博士刘娣三个人一生的命运。
县里到镇里有好几十里,颠簸的小巴车起码要开40多分钟才能到达,无聊的我,从背包里掏出了一本无字封面的古书,打开扉页,上书“秘葬”二字。
说到此古书,要追溯到五年前。
五年前村里修路,我家老宅在规划上,这本古书是当时我回去整理老宅时,从爷爷生前睡着的床底下的墙壁夹层里找到的,用几层油布包裹着,几十年过去依旧保存完好。
秘葬古书中的文字都是繁体字,我学历不高,只能看懂七七八八,里面记载的是青乌堪舆、阴阳风水、寻龙点穴之术,还有一些各朝各代的秘葬风俗、古墓机关、粽子尸变等。
小时候在村里听老祖奶奶说起过我的家族历史,我的太爷爷刘长青是晚清的举子,后在县衙做主簿,辛亥革命之后就回了乡,开了间私塾教书育人。
民国7年,村里发了洪涝,随后便是鸡瘟,死了好些人,太爷爷差点死在那场瘟疫中,幸得一游方道士路过,用偏方救他一命。
其后太爷爷便一直跟着那位道士行走江湖,游历天下,十多年后才回到村里,娶了隔壁村一个姓田的寡妇,在十里八乡给人断断风水阴宅,是当地有名的阴师。
我手中的这本《秘葬》古书应该就是太爷爷那时候传下来的,后来因为社会风气的原因,又经历了无产阶级十年大革命的洗礼,大家只信科学不信*神,祖传的这门观山望气、阴阳宝宅的手艺就断在家父那一代。
翻开《秘葬》古书看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到了镇上,我收起古书,下了车,一个黑黑壮壮的家伙正依靠在红色的铃木摩托车边笑盈盈的望着我,看着那家伙欠抽的嘴脸,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那厮忽然断喝道:“天王盖地虎!”
我一惊,丢掉手中装着几件衣服的行李包,摆开架势,道:“宝塔镇河妖!”
壮小伙上前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激动的道:“十年生死两茫茫,兄弟相逢泪千行!”
我接口道:“它日风云再起时,并肩携手上战场!”
壮小伙拿过一瓶他喝了一半的矿泉水,道:“兄弟,在下最近手头拮据,唯有这瓶酒为你接风洗尘!”
我推过矿泉水,道:“坐车一日夜,膀胱积水问题尚未解决,这半瓶水你先自己留着吧,待我厕所先!”
此人便是刘威,小名叫小威,是我赤膊黑皮、光着屁股长大的袍泽兄弟,加上我大爷爷的女儿刘娣,我们三个是最好的伙伴,曾是村里的三剑客。
小时候一起放羊,一起用尿活泥巴,一起上学,一起打架,一起挨打,一起闯祸,一起挨罚。
初中毕业后,因为家父家母都过世了,我便跟村里人去南方建筑工地打工,后来去当了兵,刘威与刘娣则是继续读书深造。
刘威高考考了两百分,去了技校学厨师,他现在黑黑胖胖,看来这颠勺的功夫必定有所造诣。
至于另一位儿时同伴刘娣,她的人生道路与我、刘威的都不一样。
高考刘娣高了六百多分,是我们县的女状元,进入了国人眼中的最高学府北京清华大学。
四年的本科读完,考上了研,然后是读博……
我说这么多关于刘娣的事儿,主要是因为,我从小就对她有非分之想。
对,我暗恋着她。
村里我家的老宅因为修路的原因被拆了,这几年我也没有回来,和小威好些年没见,如今相见不免一阵唏嘘,顿时找到了儿时的记忆!
小威骑着摩托车载着我向小舟村的方向驶去,骑的速度不快,路上和他说了一会儿话。
小威和我一样,至今还单身,去年村里三姑给他相过一个对象,都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小威为此还掏尽家财盖了两层小洋楼。不过真爱多磨难,两人最终还是分了手。
很快,小威就骑着摩托车载着我来到了村口,放眼看去,以前的青砖瓦房几乎都不见了,到处都是两三层的小洋楼,我都有点不敢确定这里曾是我长大的地方。
心想,村里这几年发展的倒是挺快的呀。
回到村里,第一件事就是去老祖奶奶的灵柩前磕头迎孝、点纸烧香。
迎了孝服后,起身去瞻仰冰棺里老祖奶奶的遗容。
燃烧纸钱蜡烛的刺鼻气味充斥着整个灵堂,放置着在灵柩两边用纸糊的金童玉女,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让人心头忍不住有些发毛。
我走到灵柩前,看向了躺在冰棺里身穿华丽寿衣、身上盖着大红被子的老祖奶奶。
老祖奶奶苍白的皮肤,与盖在身上的红色被褥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我的心咯噔了一下,恍惚间,我竟仿佛看到了老祖奶奶枯槁面容上那一双紧闭的双眸猛然睁开,如妖异的狐眼,散发出油绿的光芒,正以一种诡异的眼神盯着我,满是皱纹的嘴角,还露出了一丝怪异的笑意。
我脑袋一轰,头皮发麻,直感觉身体如遭电击一般不受控制。
怎么也没有想到,过世两天的老祖奶奶,在密封的冰棺里,竟对着我笑,就像是小时候老祖奶奶总是拄着龙头拐杖站在刘家祠堂前,对着放学的回家的孩子微笑伸手打招呼。
在老祖奶奶诡异的眼神笑意中,我的精神渐渐恍惚,不自觉的慢慢伸手摸在冰棺上。
就在这时,肩膀上忽然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随即耳边听到小威熟悉的声音。
“刘阳,你干嘛呢,走啦走啦!”
我身子大震,瞬间回过神来,条件反射一般的缩回了手,定眼一看,老祖奶奶依旧是安安静静的躺在冰棺灵柩里,双眼紧闭,表情安详。
“刚才难道是我的幻觉?”
我心中稍定,不由得揣测起来。
是幻觉还是老祖奶奶的阴*见我回来看她,于是现身见我,我也实在说不好,见灵柩前的小威与老祖奶奶的几位哭丧的孝子贤孙都没有反应,应该只有我刚才看到了老祖奶奶的异样,或许是老祖奶奶只是露给我看见的。
我喘了几口粗气,平复剧烈的心跳,也不知是灵堂里燃烧元宝纸钱气味的原因,还是因为心中发憷,亦或是赶了十几个小时的车身心疲惫,反正此刻我有点反胃,想要呕吐。
和一群在灵堂哭哭啼啼的老祖奶奶的孝子贤孙说了几句话,觉得气氛灵堂里的实在压抑,便拉着小威走出了灵堂。
出来后,胸闷作呕的感觉立刻好转,刚走几步,正好遇到了指挥家庭壮小伙忙事儿的大知。
大知,是我们这边农村一个职称,但凡是红白大事,都有一个家庭人员来总领全局,便是大知。
主持老祖奶奶丧事的大知,按照辈分来说我得叫他一声四叔,看到我和小威从灵堂里走出来,大知从兜里掏出两包十块钱的*山烟塞给我们,道:“刘阳回来就好,很多人估摸着明天才能到家,明个儿就开门,今天诸多事宜就要靠你们几个大小伙子了。”
我还没有说话,拿人手短的小威立刻拍着胸脯道:“四叔,你就把心放在肚子了吧,老祖奶奶的事儿早在多年前,该准备的都准备了,有什么要我们帮手的尽管说便是啦,我和刘阳别的没有,一身蛮力还是有的。”
大知点头,指着不远处停靠的几辆货车,道:“灵堂布置的七七八八,你们找几个人,今天把铁棚子搭起来就成了。”
我和小威一听,顿时傻了眼。
这倒不是我懒,而是按照乡俗,白事乃是最大的事情,比结婚红事都大,需要开流水席。
我们村又是附近有名的大村,三百多户人家,单单流水席就要开三天,需要二三十桌。按照这规模,起码也要搭两个巨大的流水席铁棚。
小威顿时翻了翻白眼,道:“四叔,你这铁棚在哪里租的啊?不都是出租的人负责搭建的么?”
四叔重重的踹了小威一脚,没好气的道:“在你三叔家租的,你这臭小子还想偷懒呀,去去去,干活去。”
我和小威叼着香烟,有一句无一句的聊着,帮着将一根根铁管抬下来放在空地上,至于搭建的活儿,我和小威就帮不上太大的忙,专门有人搭建。
抽着烟,我随口的问道:“小威,刘娣会不会回来?”
小威点头道:“小姑是29年前老祖奶奶在古井边捡回来的,肯定会回来的。对了,听说小姑现在都是挖祖坟的专家了。”
我呸了一声,道:“你真没文化,那叫挖祖坟么?那叫考古!是一门大学问!”
小威道:“对对对,好像就是考古,小姑现在还是博士后呢。”
“博士后?啥意思?怎么会在博士后面?看来这次见到她,我得批评她几句,让她尽快考个博士前学位出来。”
小威哈哈大笑,道:“你还说我没文化,你自己没文化都不承认呀?博士后可不是学位,而是一种工作经历,特指获得博士学位后,在高等院校或研究机构从事科学研究的工作职务,一般是在博士后流动站或博士后科研工作站进行研究的人员。”
我惊若天人,诧异的看着小威得意欠抽的脸。
奇道:“你什么时候能从嘴里拽出这么一大段慷慨陈词的甲骨文了?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贪财好色、不学无术的小威兄弟么?”
小威嘿嘿道:“过年的时候,小姑回来,我听说她是博士后了,也让她别总是屈居人后,有机会也往前面发展发展,这段甲骨文就是她当时翻着白眼对我说的,我现在都还没有搞清楚这段话的意思呢。”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刘娣说的,还以为几年不见,小威这厮文化水平见长呢,看来是我多心了。
第2章考古女博士
老祖奶奶的家在村里的最东面,几十米外就是老坟沟与金沙河的交汇之处,以前在老祖奶奶家的门前不远处,还有一口古井,不过很多年前那口古井就干涸了,现在古井附近盖着一间简易厕所,不知道是不是在古井的原址上盖的。
忙碌到了夜晚10点多,我就跟着小威回他家睡觉。
翌日一大早,唢呐声就吵醒了整个村落。我起床后简单的洗漱一下,就和小威再度来到了老祖奶奶家。
今天“开门”,亲朋好友都过来祭拜,老祖奶奶娘家那边的人也要过来,从今天开始的未来三天,都会是最忙碌的。
好在今天家庭里不少外出务工的人陆陆续续的回来了,我和小威虽然是五服之内,但毕竟辈分较高一些,像开流水席端捧之类的累活儿,我们两个就不必做了,而是蹲在老祖奶奶家门外空地上洗刷碗筷。
下午2点,当第二运流水席的宾朋吃好喝好之后,我们这些人才聚在一起吃了一些残羹剩饭。
旁晚,我和小威还在刷碗,忽然,一辆摩托车从镇里的方向飞驰而来,停在了老祖奶奶家门口。
我当时也没有在意,在看到小威忽然站起来,周围不少家庭人员与忙事情的人儿都放下手中的活儿看向从摩托车后座下来的那个年轻女子的时候,我这才反应过来。
女状元,她回来了。
刘娣,比我大一岁的小姑。
风尘仆仆的刘娣,穿着一身朴素的灰色T恤和有点脏的牛仔裤。
多年不见,记忆中曾勾动我心扉的那一头乌黑的长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头过耳短发。
她一出现,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大爷爷与大知四叔,都大步朝着她走去。
刘娣不是本村人,29年前的冬雪之夜,老祖奶奶在门口那口古井边捡回来的,那时候刘娣还是襁褓中的婴儿,差点被冻死。
在襁褓中,只有一张纸条与三块七毛钱。
纸条上写的是刘娣的生辰八字,以及一个姓名:“潘娣。”
由于大爷爷当时都四十了,还没有子嗣,于是就将当年的那个女婴过给了大爷爷当女儿。
她虽然不是刘家人,却是我们村的骄傲。
收到清华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天,整个村子都沸腾了。前几年村里很穷,刘娣的学费与生活费,都是从村里各家各户起的,我当时身上有一些钱,也贡献出来了许多。
记得送刘娣走的那天,老祖奶奶拄着龙头拐杖站在祠堂门口,刘娣跪在老祖奶奶的面前,泪眼婆娑,然后对着老祖奶奶磕了三个头,当时在场送行的许多人都哭了。
每个人都知道,刘娣的命是老祖奶奶捡回来的,老祖奶奶去世,刘娣不论身在何处,都会赶回来的。
刘娣跟着大爷爷与大知走进了灵堂,很快灵堂里就传出来了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我心中有点不忍,这些年来,其实我一直没有忘记刘娣,见她如此伤心,我的心中也有点烦躁起来,心不在焉的洗着碗。
*昏时,晚上的流水席又开始了,堆积如山的碗筷我和小威刷了足足几个小时才整完。
我有点纳闷,小威是学厨师的,怎么不去烧饭,反而刷碗?
我问了心中的疑惑,小威则是一脸尴尬的说,自己学的是酒店常烧的菜系,和村里办事用的大锅不一样。
一看小威躲躲闪闪的表情我就知道他是在强自狡辩,多半是他学艺不精才给自己找的一个由头。
晚上10点多,唢呐班开始卖力的吹着,几个失足少女也在卖力的脱着,我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走向了老祖奶奶家门口的厕所里方便了一下,然后就在厕所附近抽着香烟。
今夜天空繁星点点,月亮反而不太明亮,我望着漫天星斗,想着心事。
渐渐的,我发现我们小舟村的风水格局还真有点意思。
东面是两条河流交汇,形成人字形格局,村西口是百十米高的老坟山,我的脑海中不自禁的就浮现出了《秘葬》古书里关于寻龙分金星宿定位的寻龙口诀来。
寻龙千万看缠山,一重缠是一重关。
关门若有千重锁,不出五行八卦间。
太极分明必有图,卦坐阴阳天门出。
缠山缠水无缠穴,八卦难觅星宿谱。
紫薇北斗天心汇,九星化曜辨山水。
寻龙望气先寻脉,天心既辨穴必在。
想起这几年我无聊时翻阅的那本太爷爷传下来的《秘葬》古书中所记载的分金定穴寻龙口诀,发现我们村的风水格局,似乎类似《秘葬》第七卷中记载的“双龙捧月”的风水地形。
双龙,就是村头的两条交汇河流,金沙河与老坟沟。
至于双龙捧的那轮月,应该就是我此刻所站地方附近的一口“古井印月”。
那口古井年代久远,至少可以追溯到元末明初,以前都是有水的,后来在晚清的时候,那口古井才干枯下来。
按照《秘葬》中第七卷种关于“双龙捧月”风水格局记载,要形成双龙捧月之格局,必有两条活水河流交汇,在交汇处前方十丈之内,必有深潭或者古井之类的。
这口村东头的古井,绝不是巧合,我脑海中急转念头,心想,我们村的格局早在几百年前就是类似狭长的小舟模样,几百年也没有改变过。古时候,水井都是挖在村中心,方便周围村民取水,这口古井为什么会在两条河的附近村子的最东面?附近有河,为什么还在此动用人力物力财力开一口古井呢?
让我有点激动的是,双龙捧月风水格局,不单单是庇荫后人适合建阳宅,更重要的是,《秘葬》一书之中明确记载,这还是一个阴宅宝穴,适合建陵墓,而且必定不是普通人的墓穴,怎么也是个王侯将相级别的阴宅。
一想到我们村下面可能存在一个王侯将相的大墓,想到里面可能存在的许多价值连城的冥器,我的内心就再也无法平静了。
若真有古墓存在,那古井必是入口!
因为我常年没有回来,村里又铺了好几条贯穿村子的水泥路,我也不确定年幼时时常见到的古井还在不在,只是记得那口古井,应该就在厕所的附近。
地面上都是杂草,天色昏暗,什么也看不清,我打开手机摄像功能里面的手电筒,弯着腰,小心的在一片荒草中寻找自认为能让我一飞冲天、攒够万贯家财的那口直通古墓的古井。
不料,刚找两分钟,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熟悉女子的声音。
“刘阳,你在找什么?”
忽然的声音,让我着实吓了一跳,手中的手机都差点掉落了。
回头一看,却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一个人。
刘娣。
只见她的模样有点儿憔悴,眼睛红红的,从下午进去灵堂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本来我想去灵堂看看她的,可一想到昨天回来在灵堂迎孝服时看到灵柩里老祖奶奶对我露出的笑容,我立刻就放弃了进入灵堂的想法。
我呆了一下之后,道:“没,没什么,我在这里抽烟,记得这附近有一口古井,想看看古井在哪里,以免我失足掉下去。”
刘娣应该是刚刚出来上厕所的,看到我后这才出言打招呼。
她慢慢的走来,道:“抽烟不好,你……你还是戒了吧。”
我苦笑一声,道:“这么多年不见,没必要一见面就训我吧。”
刘娣道:“我是为你好。”
我举手投降,丢掉了手中的香烟,道:“得得得,我不抽了就是。”
见刘娣表情忧伤,我有点不忍心,继续道:“刘娣,你也不要太伤心,老祖奶奶都一百多岁了,她走的很安详。”
刘娣慢慢的点头,道:“我知道的,只恨我这些年一直在外求学,没在老祖奶奶面前尽几天孝。”
我道:“你做的都是大事儿,老祖奶奶在天有灵也会为你感到欣慰的,你也不必太自责啦。”
和刘娣说了一会儿话,多是我在安慰她的,她的情绪好转了一些之后忽然道:“听说你退役之后,在杭州做保安?”
我道:“是呀,工资不高,养活自己而已,万幸我户口上还有二十八亩田,这些年承包给三叔种,一年也能收点租子。”
刘娣道:“你这样不行,你还年轻,总要学点本事,去外面见见世面,况且你现在还没有成家立室……”
小时候她仗着比我大一岁,又是我的小姑姑,没少教育我,是我最烦的。
我急忙打住她的话,道:“打住打住,我说小姑,我都快三十了,又不是以前,你不要教育我啦。”
刘娣道:“正是因为你快到了而立之年,我才要督促你。”
我一个脑袋两个大,忙转移话题道:“咱先不说我了,说说你吧,听说你现在都是博士后了,最近在哪里挖祖坟呀?”
刘娣皱眉,道:“这叫考古,你怎么和小威一样没见识?”
我嘿的笑了一声,道:“对,是考古,你现在在哪里考古呀?”
刘娣道:“前阵子一伙拥有国际背景的文物走私贩,在四川盗挖了一座古墓,我最近跟着杨思才教授正在对那座古墓进行抢救性发掘。”
我一愣,这个新闻我还真在网上看到过,不由得奇道:“是那个前阵子新闻报道说,外形很像是埃及金字塔的那座四川大墓?我记得有几个倒霉的盗墓贼,憋死在了里面?”
刘娣诧异道:“你知道?”
我道:“在新闻上看到过,没想到你竟然在挖那座墓,不过嘛,既然有几个盗墓贼死在里面了,古墓中机关重重,不知还有多少危险,你可要当心一些。”
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白天刘娣回来时风尘仆仆,甚至衣服上还有许多灰尘泥土,原来是接到了老祖奶奶去世的消息,直接从四川考古现场回来的。
那座古墓我真有点了解,新闻上说,那个墓的封土堆很像是一座金字塔的形状,一伙盗墓贼大约七八人炸开了一角,惊动了乡亲们,护林人员来查看时,当场抓住了三个人,有四个人却是死在了古墓里。
那四个盗墓贼的尸体被村民抬出来时,据说死状极为可怖,皮肤发紫,双目圆瞪。
有人说是古墓里没有氧气,窒息死的。
也有人分析是被活生生的吓破胆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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