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地铁西二旗站起,沿昌平线北上,途径史各庄街道、沙河镇和南邵镇,最终抵达昌平县城。昌平线的开通,缓解沿线交通的同时,也带动了周遭经济发展和生活活力,极大力度上承接了回龙观区域溢出的北漂居住压力。
(昌平线地图)
居住人口增加,最大的体现在于房租的增长、房价的飙升,城市建设却迟迟不肯向前。1年前搜狐焦点《城鉴》栏目组以沙河镇为起点,开始了北京区域的探索之旅,彼时对沙河的定位是:一半海水一半火焰,破败与生机并存。
1年后,当《城鉴》栏目组再次在沙河站下车,展开新一轮的“沙河探访之旅”,惊奇地发现,时间在沙河定了格。除了个别路况修整,映在我们眼帘的沙河镇竟和一年前别无二致。
沙河的割裂沙河是昌平的缩影,它是割裂的。沙河位于昌平中部,昌平县城和回龙观之间,在大学城入驻前,沙河犹如被城市放逐的孤儿。南面的回龙观凭借近城区的优势,享有“中关村睡城”的地位,城建配套蓬勃发展,成为昌平区房价最高、基础建设最完善的区域;昌平县城也凭借定位优势,建立了浓厚的县城生活氛围。唯独两者间残留的大片空地成为被遗忘的空白。
(沙河位置图)
地缘位置的缺失,让沙河输在了起跑线上。然而近些年沙河区迎来的利好不断,大学城入驻、未来科学城西扩,如此多的利好如雨点般打过去,沙河被机遇砸中,发展却并无太大起色。
孟子曾经说过:“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这话或许适用于冷兵器时代的战争,可放眼城市发展,没有哪个因素比得上“天时”。
当年的通州,本质上和回龙观无异。回龙观是中关村的后宫,通州则被视作国贸和金融街的最佳睡眠地,可随着通州“一朝规划副中心,通利福尼亚就翻了身”。产业纷纷东移、交通愈发便利、高楼拔地而起。倘若不是通州楼市在北京限购基础上又加了条码,想必此刻的通州房价已经翻了天。
(通州运河商务区规划图)
由此可见,“地利”能带动区域房价攀升,唯有“天时”才能让区域全面发展。
沙河无疑占据着昌平区最佳“天时”。沙河最初崛起始于沙河大学城的兴建,北航、北邮、央财等高等学府纷纷北上,给了沙河板块最初的发展机遇。也以沙河大学城为核心,打造了沙河镇内部最整齐的街道和最大的社区居住群——北街家园。
大学城外,则一切如初。
沙河的佛系下了地铁沙河站,就是隆兴购物广场,沙河内部最大的购物中心,衣食购物娱乐在期间都能得到满足。以隆兴购物广场为中心向四周延伸,还有形形色色的底商和农贸市场作为沙河居民日常生活的选择。
(沙河镇街边商业)
底商的完善和集市的存在,搭建了沙河镇浓厚的生活气息,奠定了沙河镇的慢生活基调。相比较北京城区的高频率快节奏生活,沙河镇慢得如同一个边陲小镇。
生活悠闲且惬意,一方面在于沙河镇原有居民的存在,有车有房、生活不愁,自然享受巴适的生活;另一方面,则是随着昌平线的开通,及城中村的兴起,租住在此的外来务工者居多,工作日在内城做着“”的社畜,休息时自然该享受这种慢下来的生活。
能为这种生活提供充足保证的,在于沙河镇廉价的房租。距离沙河地铁站不到1公里的距离,就是著名的城中村于辛庄村,村子里有简易的自建二层出租房,也有村委会建造的伪社区出租房。
(于辛庄内自建房)
虽然位于城中村内,可部分出租房内部装修丝毫不逊于商品房,而较商品房低10%左右的租金则成了吸引租房人的利器。更重要的是,城中村不仅租金低,而且配套齐全,上至吃喝游玩,下到理发看病,完善的配备俨然一个封闭的小社会。
城中村犹如双刃剑,有益处自然也会有坏处。内部街道的脏乱差,偶尔出现的小偷小摸都是其中的不稳定因素。年初疫情爆发后,管理措施落后于正规小区的城中村更让居住者提心吊胆。
相比较城中村,商业居民区的居住环境要更舒适些。目前沙河镇的居住可分为高教园板块和巩华家园板块。
(沙河高教园)
高教园板块是以北街家园为核心的居住区,北面有商品房回迁房混合管理的恒大城,南面则是纯拆迁小区五福家园。另有传说中郭德纲刘晓庆居住的别墅的北京玫瑰园,以及新开的盘信达国子郡,构建出大学城居住区。
高教园板块依托大学城而建,是整个沙河镇环境最好、配套最完善的居住区,其中的北师大附属学校是昌平区内首屈一指的教育资源,而毗邻的北航、矿大等学校则能为提供一个怡然自得的生活环境和漫布书香气的生活氛围。
(大学城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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