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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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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袁创派|整理:爱沙河
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
夜来南风起,小麦覆陇*。
又到了一年一度割麦的时节。
这些场景老乡们一定不陌生。
在沙河,五月的天空永远留着这样的记忆
五月的农村人,季节的音乐人,把痴情抛洒在田野上,就开始谱写生活的乐章他们用整个火热的夏天,积蓄热情和豪放,漫天的霜色,田野四处金灿飘香,这时候啊。银镰和犁铧胜似亮闪闪的手笔,挥毫出一行行豪迈的诗情。于是,就有了——圆圆的打麦场,一张精美的唱片,激荡出农人积攒已久的心声,这雄浑深沉的交响啊,碾场,这乡村亘古就有的季节音乐,每逢秋末冬初,在乡下唱得这么响这么亮。
小时候,农村碾场用石滚子“碌碡(zhou)”,粗约六七十公分,长约一米左右,两侧圆心各镶嵌有凹铁,叫“碌碡眼”。按“碌碡”大小做一木框架,土语叫“拨架”,“拨架”两侧安装鉄杵,尖头对着“碌碡眼”,牛拉着就可以碾场了。碾场的时候,一人套一挂“碌碡”,驴在麦场上一圈一圈的转,土话叫“吆碌碡”记得小时我们称:碾碾咕噜。
后来慢慢有了拖拉机
压好了,就得起场,这是起场用的叉子和耙子
儿时的打麦场,大人的繁忙场,孩子的欢乐场
如果说现在的孩子有充气蹦蹦床,那麦秸垛就是我们的蹦蹦床无所顾忌,肆无忌惮,藏老猫,不怕磕着碰着把没有麦粒的麦秸秆堆成麦秸垛,堆出一个既稳定又漂亮的麦秸垛也是需要技术含量的
“扬场”者手执一把木掀,在麦堆上戳起一木掀麦子,迎着风头很巧妙的一扬,麦子在空中呈扇面状很均匀的散开,借助风力将麦粒与麦糠分开,麦粒落在上风头,麦糠飘落在下风头。“打场”者站在上风头,光着脊背,手执一把大扫帚,在麦堆上不停的挥舞着,将夹杂在麦堆中的稗子清扫出去,麦堆就全是干干净净的麦粒了。
趁有风的时候,用木掀把轧下来的麦粒迎风抛向空中,借用风力吹去麦糠等杂物
最后就是装袋运回家了麦秸垛,青麦芽,大石磙,这一雨后初晴的乡村景象
好的麦秸垛,必须是有角有楞,规规矩矩,一看就很漂亮
曾经的麦秸垛,是乡村的一道风景,煞是漂亮
麦秸秆不是喂牛,就是用来烧火做饭。拽瓷实的麦秸垛,是个技术活,手拽的生疼生疼哩,也只拽出来一小把儿
如今,老家农村已经很难看见“割麦镰”、“拉拉”、“拣杈”、“碌碡”、“拨架”、“木掀”、“木杈”、“推扒”等传统的农具了。有的村子甚至连养牛的人也不多了,再过几十年,恐怕农村小孩也不知碾场为何事了!
割过麦,也代表着夏天正式来临!
晚上常把桌子搬到外面吃饭,边聊天边吹着晚风边吃饭,可舒服了。
池塘成了天然的游泳池,一到傍晚就有孩子偷偷来玩水了,不过安全是个大问题!
小香瓜...你还记得这味道吗?
菜瓜,以前基本上加家家户户都会种的
西瓜,自己种的,天然无公害
每天早上可以去菜地里摘些新鲜的豆角,虽然有那么几个小虫子
知了也开始唱歌了
这样的生活,却是现在城里人天天向往的生活
也是进入城里生活的农村人再也回不去的生活
小编花絮
那一纸繁华是落不尽的花红,是看不够的灿烂缤纷;那一纸寂寞是飘不去的清雅,是抵不过的柔情脉脉。风很轻,阳光很淡,细细地从树叶的的缝隙里洒下来,留下一地斑驳。最喜欢这样的日子了,在那些或悠扬或欢快或感伤的音乐中,怀念这么多年走过的时光,在岁月深处绽放.......习惯在夜里点一盏灯等待那一生未能尽的缘份,纵然岁月无声轻轻溜走风筝已消失在遥远的天空,这纷乱的世界里总有一些难掩的苦痛悲伤的年代里总有一些坎苛的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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