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怀见物理,和气得天真
——追忆流沙河先生
姜明(成都)
年11月23日下午,噩耗传来:流沙河老师仙逝了……
医院与病魔做斗争,但闻听噩耗,依然泪如雨下:沙河老师,您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掐指一算,跟沙河老师交往,也有二三十年时间了。年,先生的《Y先生语录》在当时我所供职的《华西都市报》连载,作为副刊编辑,有时我会上他家去取稿子;年底,单位搞一个文化活动,邀请了先生,我和先生合了一次影,照片洗出来后,有人惊呼:哇,你和沙河老师脸型很像!先生以文弱、清瘦名世,而那时的我,体弱、脸小,难怪有人会发出感慨;年,有一次到先生府上,邻居似乎在装修,时有噪音发出,先生说:“是单位给员工谋福利,将现有家属楼改扩建,每家会增加20多个平方。其实,哪有那个必要嘛。”我环顾了置身的环境:会客厅似乎在兼做书房,家具简陋,似乎连文人最看重的书柜和书桌都十分寒碜,一个老式方桌上放有一个老南瓜,老南瓜上有先生亲笔墨书:瓜说瓜娃子说我瓜……
虽然和先生相识二三十年了,但其实交往也并不深,不过他的书我读过不少。还有,我们隔得近,他搬新家前,我上班的地方和他的住家,直线距离可能不超过米。同处一个“气场”,多少会有些心灵感应。有时候也会隐隐有些骄傲:我和沙河老师,是熟人。
为了心底这份骄傲,若干年来一直